唐暖寧嘟著小嘴又瞪了他一眼,然后問, “你過來之前去看深寶了嗎?” “嗯,還在昏睡,陸北沒讓我進去,隔著玻璃窗看的。” “深寶現在需要靜養,一直進去打攪他對他并沒有好處,你別擔心,他體內的毒我研究了,能清,就是需要點時間而已。 好了,床給你鋪好了,你去休息會兒吧,睡醒了叫我,我看廚房內有食材可以做飯,我去給你做點吃的。” 薄宴沉的心又是一軟, “給我鋪的床?還要給我做吃的?” “嗯,你一直沒吃沒睡,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。” 薄宴沉眼中有光,眼神炙熱。 關心他,在意他,給他鋪床,給他做飯,這不是喜歡是什么? 薄宴沉就像個十七八歲的懵懂大男孩,看著唐暖寧,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。 這笑發自肺腑,直達眼底,他是真的開心。 唐暖寧狐疑,“怎么了?你笑什么?” 薄宴沉不說話,就那么安安靜靜的看著她,帥帥的笑著。 唐暖寧無語,這貨怎么像花孔雀開屏了似的? 他又不喜歡她,看著她開什么屏? 是生大病了還是在調戲她? 唐暖寧皺皺小眉頭,不搭理他了,轉身就往廚房走,留他自己使勁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