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。 只是更苦惱的是,要怎么跟時溫暖解釋,讓時溫暖原諒他。 如果要他就這么放棄時溫暖,那肯定是不行的。 他絕不可能放手。 可是他也知道,有安安的存在,他跟時溫暖之間,就注定有一個巨大的鴻溝,難以跨越的鴻溝。 凌墨塵眉頭緊皺著,心中思緒萬千。 尤其是此刻聽著時溫暖陰陽怪氣的話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 以時溫暖的性格,如果不是很生氣,她對任何人都不會如此。 于是,凌墨塵不由苦笑一聲,轉頭看向時溫暖,語氣有些難受:“老婆,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有苦衷的。” 聽著他近乎服軟的語調,時溫暖有些意外。 但她正在氣頭上,說話依舊不好聽:“讓凌總屈尊跟我低頭,真是委屈凌總了。” 凌墨塵語塞,哽了一下:“我不是找理由,也不是找借口,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。” 他這么一說,時溫暖當即便有些疑惑。 遲疑的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說:“什么意思?” 凌墨塵沒說話,只繼續認真的往前開車。 時溫暖看著他,神色愈發警惕了兩分:“凌墨塵,你想帶我去哪兒啊?” 一瞬間,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