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溫暖點點頭,乖乖打招呼叫了人。 那姓易的中年男人看到時溫暖的瞬間,眼神也略微的有些驚訝,隨即點點頭:“確實很像柒柒……這都不用做親子鑒定了。” “可不?要不是以前被騙多了,只怕老爺子第一眼見到就帶回家了。”傅袁澤玩笑道。 那姓易的中年男人也沒多說什么了。 只看了看時溫暖,又看了看凌墨塵后,就先走了。 翌日。 凌墨塵一早就去先去公司,時溫暖下午要去學校看看裝修的事兒,就自己開車去的。 凌墨塵先去公司辦了一些事情,開了個早會后,就直接趕往易簫父親的公司。 易簫父親早就在那兒等著他了。 見他一進來,便說:“阿塵,你坐。” 凌墨塵坐下,辦公室的門被易簫父親的秘書從外面關上。 他看著凌墨塵的時候,神色不由變得嚴肅了兩分。 “伯父,易簫的什么事讓您那么傷心?”凌墨塵看向易伯父,沉聲問道。 “你年前去來一趟瑞士,對嗎?”易簫的父親看著凌墨塵,聲音和語氣都嚴肅了不少。 凌墨塵點點頭:“是,見了一下易簫生前立遺囑的律師。” 易伯父點了點頭:“那邊跟我也聯系了。” 他頓了頓,說:“那個女人的孩子……三歲多了,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