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倒是實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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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不是她有所顧忌，哪里會被他咬得手破血流。那一圈齒痕，估計好多天都消褪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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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也就是說……”穆寒幾乎是無聲的，極低地嘆息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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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厭惡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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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自己若真做了那般禽獸的事，也不能抵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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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跑出山洞之后，他發現地面上有一些血跡，應該是她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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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身上傷口裂開的血跡都被衣衫所吸納，只有她的血才會流到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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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此說來，昨夜是她的第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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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曲嫣壞心地點頭，給他內心的猜想壓下最后一根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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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要誤會，就讓他誤會好了，反正她又不在乎什么女子名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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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剛好有理由可以粘在他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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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將來……”穆寒語氣一頓，低沉地承諾道，“我會給姑娘一個名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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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別一口一個姑娘呀。”曲嫣見他態度反而生疏起來，舉步走近他，“你叫我丫頭就可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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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穆寒后退一步，與她保持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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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顯然，他絕對是不想再發生一次昨夜的“事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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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看著他的反應，心里有點好笑，故意湊近，抱住他的手臂，撒嬌道：“要不叫娘子也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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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穆寒身體一僵，飛快抽出被她抱著的手臂：“姑娘請自重。待來日成親后，我們才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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