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這種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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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系統資料里并沒有記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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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住院治療了三個月，將近一百個夜里，我死了一次又一次，在夢里被切成沒有手沒有腳的怪物。”顧云深嗓音變得暗啞，回想起夢魘里逼真的幻覺，猛烈尖銳的劇痛感直沖腦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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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按了按太陽穴，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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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會這樣……”曲嫣蹙起眉頭，直覺上嗅到了蹊蹺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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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是合法自衛，又不是惡意殺人。就算鬧到法庭上，他都是無罪的，何至于這么大的心理創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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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不太對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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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阿深，我懷疑你不是做夢，不是創傷后遺癥，而是中了一種夢魘幻術。”曲嫣握緊他的手，背后忽然生涼，“是你二哥！他從那時候就開始對付你，想讓你精神崩潰，然后他就可以徹底霸占你的軀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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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夢魘幻術？”顧云深眼底微微赤紅，他感覺到太陽穴兩端怦怦直跳，眉心膨脹，似有什么東西要噴薄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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