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胸口貼著他背，他總覺得自己臉上一陣陣熱，十分別扭。

    謝星妄背了一段路，到出租房的樓下。

    “你弟弟在家嗎？”曲嫣從他背上下來，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在，他去醫院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你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曲嫣把司機拎著的袋子全都塞給謝星妄，然后將司機叫到一邊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，有什么吩咐？”穿著制服的司機，恭敬地問。

    “我名下有一棟公寓，地址我發給你，你幫我打電話回家，叫幾個傭人過去一趟，打掃干凈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曲嫣讓司機先回車里，然后才和謝星妄上樓。

    他家住在三樓，拿鑰匙開門前，謝星妄開口提醒道：“我家里很破舊，也很亂。”

    “有多破？我看看。”曲嫣嘴上沒一句好話。

    屋門打開，兩人走進去。

    屋內很窄，光線陰暗，除了吃飯的桌椅，沒有什么擺設。

    曲嫣瞄了一眼廚房，臟兮兮的，估計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油漬，墻壁都熏黑了。

    “這種地方，怎么住人？”曲嫣仿佛巡視領地一般，指著一處墻，“這里都裂開了，墻壁里面好像漏水了？潮得快發霉了。”

    謝星妄不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