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詩詩盡量將藥膏涂的均勻,做完這一切之后,她輕輕地俯身,對著傷口吹了吹。 小時候,每次她受了傷,劉女士都是這樣的,給她涂涂藥膏,吹一吹,然后就不疼了,這個習慣,一直延伸到她這兒。 喻以默似乎是沒想到她會突然湊近,只覺得臉頰處隨著吹氣一涼,疼痛感立馬緩解了不少,可是下一秒,他的心卻亂了,連同后背都不由自主的繃緊。 鼻尖處被女人身上的清甜縈繞,喻以默心頭發燙,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感。 這個女人,她知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有多危險! 不等他回過神來,阮詩詩就已經直起身來,她將蓋子重新旋回,淡淡道,“好了。” 喻以默回過神來,不自覺的皺了皺眉,隨即跟著站起身來。 “杜越他們還在外面等你。”阮詩詩隨手收起藥膏,語氣里帶著幾分清冷,無形中下了逐客令。 喻以默聞言,轉頭看著她的側臉,面色有些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