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渾身涌動的血液也緩緩沉靜下來。

    “沒什么。”秦夜驍轉了話題，嗓音低沉磁性，“你弟弟不舒服？要幫忙嗎？”

    姜里握門把手，淡淡兩個字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疏離又冷漠。

    “咋了？”程思君把肉盤子放餐桌上，走過來，看見戴著黑色口罩的秦夜驍和秦亦琛，“驍爺，二少，是你們啊。”

    “程小姐。”秦亦琛晃晃手里的烤肉，熱情道：“烤肉，要不要一起吃？”

    程思君看見是天印大酒店的標，眼底一亮，那邊的烤肉出了名兒的貴，用料全是最奢侈昂貴的。

    她說：“可以啊，正好我們準備的火鍋，一起吃。”

    秦夜驍看一眼姜里，平日里冷冽的音質多了幾分溫度，“姜小姐說不方便，還是……先告辭了。”

    這以退為進的姿態，讓姜里看出了幾分茶里茶氣。

    “別啊驍爺，方便，當然方便。”程思君從柜子里給他們拿鞋，“快進來。”

    秦夜驍還是不動，站在門口，黑眸就那么直勾勾望著姜里的眼睛，“姜小姐，方便嗎？”

    姜里瞇起眼。

    又是快要打起來的眼神。

    空氣里都能聞到火藥味的那種。

    程思君察覺到氣氛不對，看看姜里，又看看秦夜驍，然后胳膊肘撞了撞姜里。

    宋清放好碗筷之后，也走過來，“怎么了？你們不進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