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歲寧被他說的胸口起伏，喘著氣，說："你什么都不懂。"

陳律看了看她，就沒有再說話了。

徐歲寧也冷靜了一會兒，然后才繼續問李涂說："他現在在哪生活？錢夠不夠花，在哪里上班？"

遲疑了片刻，聲音輕飄飄了些，帶著幾分不確定，那是一種類似于，近鄉情更怯的感覺："我能不能見見他？"

陳律目光幽深，盯著她看。

李涂說："我有空給你問問，至于他的信息，沒經過他同意，我就暫時不給你透露了。"

徐歲寧謝過他。

也很感謝陳律。

李涂愿意幫她，大概很大程度上，是因為陳律的原因。

徐歲寧走后，李涂看了眼陳律，"下一次，你用那個身份跟人家見面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