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歲寧蹲在客廳緩了一會兒，起身的時候，發(fā)現(xiàn)陳律就站在她身后，面無表情的。

    “在跟誰打電話，需要這么難過？”

    徐歲寧握著手機(jī)，無言以對。

    “洛之鶴？”他幾乎是一陣見血的反問道。

    徐歲寧說：“陳律，他找我?guī)兔Γ隳懿荒埽胚^他？他什么都沒有做過，他也沒那么喜歡我，更何況，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那么堅定的選擇你了，你何必跟他過不去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，你在幫他說話時，帶了什么感情？”他沒什么語氣的說，“如果是舊情，又是什么舊情？”

    徐歲寧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律。

    他走過來，擦擦她的眼淚，說：“歲歲，我接受不了他跟你好過，就跟宋焱姜澤一樣，我只要想一想，你們曾經(jīng)擁抱接吻過，我就整夜整夜睡不著，這些人，我都會一個個去解決。他們以后，再也不可能找你。你只能屬于我。”

    徐歲寧腦子里，再次浮現(xiàn)出“瘋子”二字。

    這種占有欲，讓她害怕了。

    “陳律，那已經(jīng)都是過去的事情了。”她紅著眼睛，小聲的說，“你別這樣，你這樣我很害怕。你別讓我害怕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對舊人都好，不忍心。但是這件事，沒得商量。”陳律親了親她的額頭，道，“你要是不開心，就出去找老朋友逛一逛，放松放松心情。”

    徐歲寧的嘴唇抖了抖，垂眸時，一滴眼淚滑了下來，她聲音更輕了：“可是我有自由嗎？我出去逛，你也會跟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