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律垂眸掃了一眼她的杯子：“你喝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徐歲寧端起杯子就想遞給他嘗嘗味，轉(zhuǎn)念一想，又還是算了，她也能喝完，于是她說：“我重新給你叫一杯吧。”

    陳律沉默片刻，才問道：“你婚禮那天，我能不能來參加？”

    “你來參加，還是算了吧。”徐歲寧想了想，又說，“你千萬不要在婚禮上搞破壞，不然就功虧一簣了，聽見沒有？”

    陳律聽著她字里行間，都是對他的提防，忍不住皺起眉。

    他不愿意再聽見她對其他男人的維護，便起了身。

    徐歲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，頓了頓，喊了他一聲，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，但是他沒有回頭。

    徐歲寧抿了下唇。

    沒過多久，她也離開了。

    徐歲寧在回去之后，一直發(fā)呆。然后在半夜，突然接陳律手底下一個員工的電話，說他喝醉了。

    她趕過去的時候，幾個人正摻著他往車上走去。

    他們一看到她，就往旁邊讓了讓，道：“徐小姐，既然你人來了，那陳副總就交給你了。今天莫名其妙，就喝了酒，陳副總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喝過酒了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徐歲寧在陳律被扶上出租車后，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陳律身上的酒氣太重了，她忍不住要皺眉，不過他朝她靠過來，她還是沒有推開他。

    “還要備孕呢，你喝什么酒呢。”徐歲寧從包里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臉。

    陳律聽到聲音，睜開眼睛看了看她，也不知道看沒看清，就沉聲喊道：“歲歲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