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際線處，無數打扮各異的平民涌來。

    他們都是周邊郡縣的普通百姓，衣衫襤褸和滿身綾羅者皆有，唯一的共同點是都在死命哭嚎，身后緊跟著大乘教的教軍。

    “驅民攻城”戰術雖然殘忍，但可以有效打擊守城方的士氣，消耗物資，自古以來就是慣用的伎倆。

    州兵都是本地人，這些被大乘教驅趕來送死的平民很多是他們的親友，頓時慌亂。

    但城頭上的文知州穩若泰山，眼都不眨的下令：“開火！”

    戰壕、防御工事里都有精銳的標兵督戰，果斷的執行了文知州的命令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98K開火了。無數跑到半路的平民被子彈打穿身體，噴血倒地。

    他們又想往回跑，但教軍也開槍了，又是無數人中單倒地。

    一時間哭聲震天，平民們被教軍推趕著涌向戰壕。

    文知州手上做了個捻動的動作，閉上眼下令：“全力開火。”

    隨后，防御工事中的“馬克沁”機槍開始噴射火光，人群仿佛割麥子似的倒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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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還只是開胃菜，雙方火炮開火后，情況更加慘烈。

    沖擊波將活人撕扯的四分五裂，爆炸聲中不時有殘肢斷臂飛上天。

    望著這宛若人間煉獄的一幕，路遙忍不住發出感慨：

    “如果沒有強大的國家庇護，時代的微塵真的會變成大山……把人砸死！”

    雖然場面不好看，但總體還是己方占優勢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