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過后，羅香鳳仿佛才蘇醒一般，幽幽道：“這都半夜了吧？怕是瞞不過曉曉了，我，我該怎么辦？”

    蘇程慵懶道：“不需要怎么辦，因為她本來就知道！”

    羅香鳳呆滯了，吃驚道：“什么？曉曉本來就知道？”

    蘇程微微笑道：“今天下午的時候，曉曉的眼圈都紅了，你不是還問我曉曉怎么了嗎？就是因為她說起了你，她十分的自責！”

    “她知道你對我的深情，她覺得是自己搶走了你的幸福，她知道你北上之后就會離開，去行走江湖，她很不舍，她很難過，她很想留下你！”

    羅香鳳聽了心里也有些感動，這個徒弟她沒有白疼。

    蘇程笑道：“我聽了之后，心里也很感動，這么個大美人如此對我如此傾心，我怎么能錯過呢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一定要做我的女人，留下來！”

    羅香鳳聽了不由遲疑道：“我，我，不能留下來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今夜過后，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遺憾了，她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留下來。

    蘇程十分霸道的問道：“怎么？不聽你男人的話？還是覺得我不是你男人？”

    羅香鳳聽了不由微微一顫，急聲道：“當然是，一輩子都是！”

    她心里很糾結，一方面她覺得自己理應聽蘇程的話，因為這是婦道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她又覺得很為難，她真的邁步過去那個坎兒，跟徒弟同處在一個屋檐下，做蘇程的妾侍。

    羅香鳳小聲道：“可是，可是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蘇程沉吟道：“我也明白你很為難，既然你不愿意入府，那也可以留在長安啊，我給你另尋個住處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經是我的女人，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再去過風餐露宿的生活，如果你覺得悶了，完全可以出去游玩，去游山玩水，去走訪朋友，我絕不會阻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