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李瑕道：“你說的這些離我太遠，我只知道我答應了聶仲由替他辦事，這是承諾。”

    李瑕再次沉默。

    李瑕道：“但我父親還在聶仲由手中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。”李瑕干脆利落地應了一句。

    他通過白茂的招供，對李瑕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，知道李瑕不是婆婆媽媽的人，不會扯七扯八。

    “長豐巷那處宅子，我認為高氏余部一定會盯著，等待聶仲由派人與他們接應。所以我昨天一直呆在那，今天又在附近亮了這牌子。

    陸鳳臺沒有問這是真的還是假的，他表現出了對李瑕足夠的信任。

    “不，這太假了。你還是繼續派人監視我，我自己設法甩脫便是。”李瑕搖了搖頭，道：“只要他們還在城內，我相信他們必已看到了我亮出銅牌，會和我聯系。”

    李瑕微微皺眉，問道：“你為何斷定他們在城內？”

    “他所知有限，此事原是由蔣興負責的，沒想到蔣興在長江被水匪殺了。我目前只知道大理高氏有五人逃到廬州。”

    “四個？”

    陸鳳臺想了一會，注視著李瑕的眼睛，最后還是說道：“我已經捉到了一個，只剩四個在逃，所以，我敢斷言他們還在城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