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亂世命如草芥,世界冠軍的命也不值錢。 他終于感受到自己不是什么游戲玩家,操作得再炫,該死還是要死…… 張文靜已拿出一小壺烈酒把匕首擦了,并著腿蹲在李瑕旁邊。 她這秀氣的小姿勢,看起來實在不像是能做這種事的人。 “我挖啦?你忍一下。” “割衣服……挖……” “刺啦”一聲響,張文靜也沒工夫欣賞李瑕小有所成的漂亮背肌,那匕首顫顫巍巍地往傷口里送去。 “呃……呃……” 李瑕劇痛,豆大的汗水不停流著,額頭上青筋直跳。 “出來了、出來了……”張文靜終于道,但很快她聲音里又帶了哭腔,“怎么辦?還在流……更多了……嗚……怎么辦……” 李瑕已無力支撐,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。 他看到那支箭落在自己面前,箭頭上的倒勾和血槽透著致命的危險氣息。 該死。 “你別暈過去呀,血流得更多了,怎么辦?” “點火……燒匕首……烙它……” “烙烙……烙它?” 李瑕眼皮重得厲害,失血讓他越來越無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