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這些,楊鎮看不懂。 楊鎮以為李瑕是在給他出頭。 他以為全永堅與自己一樣,就是個混吃等死的紈绔。 他還以為今日就是一場勛貴子弟之間普普通通的爭執。 “方才還敢叫囂,一轉眼嚇得屁滾尿流……哈哈,全大衙內,有本事你回來啊!” 李瑕搖了搖頭,道:“你不該送我回來的。” 楊鎮還在笑,擺手道:“有何打緊?我豈怕他?又非第一天與他作對,涂脂抹粉的男凹之輩。” 兩人說著這些,正要進門,便見隔壁那間深宅大院里有一隊人出來。 “李節帥有禮了。” “穆效用升官了?恭喜。” 李瑕認得對方,是賈似道麾下一個叫穆庚的軍官。之前他躲在提刑司,正是穆庚負責守衛。 “難為李節帥還記得小人。”穆庚拱拱手,指了指對面那大宅,道:“恩相就在此間,請李節帥移步一敘……” ~~ 李瑕知道賈似道不會動手殺自己。 榮王氣急敗壞,賈似道卻不會這般,得顧著官家的心意。 他與楊鎮依舊穿著那蹴鞠服,穿過一重院落,又穿過一重院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