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賈似道是正兒八經的進士出身,之所以會蹴鞠,那是因為他多才多藝。 與李瑕這種眼中只有勝敗之人,沒有再賽的必要了。 “不必了。”賈似道轉向趙衿,道:“累了,帶你去斗蛐蛐。” “舅……就是被這人欺負了,我們才得把場子找回來……喂,你會斗蛐蛐不?比斗蛐蛐啊!” 李瑕懶得理賈似道這侄女。 簡直與賈似道一模一樣的德性。 “賈相公,忘了還有彩頭嗎?” “我會送你一個更大的彩頭。”賈似道不以為然。 李瑕道:“但說好的是二十鞭子。” 賈似道本已向看臺走去,一聽,倏然回過頭。 “你還想鞭打本相?” “比賽有比賽的規矩。” 賈似道盯著李瑕的眼睛,臉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漸去,泛起一抹冷峻。 還有威儀。 宰執天下的威儀。 “你,想打本相?” 李瑕絲毫不懼,認認真真道:“彩頭是賈相公定的,我們答應了,且全力以赴了。” “非瑜!”楊鎮大喝一聲,上前就拉李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