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似道明白,目露愁色,又問道:“御醫如何說的?” “他本不敢說,官家眼下雖無大恙,若再這般不肯節制酒色,恐將一日壞過一日……短則三五年,長則七八年。” “官家知曉?” “自是知曉。” “讓吳潛老匹夫氣的。” 賈似道憂心忡忡,卻也知道此事對眼下之局面影響不大,無非是回想起官家近來所為,明白官家為何不再寄望于子嗣,一心要立忠王。 “堵住這消息,莫讓葉夢鼎等人知曉。” “是。” “對了,全永堅還不動手殺李瑕?” 廖瑩中道:“敷衍了事,他怕是真以為李瑕與他宿怨兩清了,被榮王之死駭破了膽,心懷僥幸。” “蠢材。”賈似道皺眉道:“我們的人有辦法動手?” “辦法很多。”廖瑩中道:“但不驚動官家太難了,阿郎畢竟不似榮王與全氏,無那般受官家親厚。” “必然是李瑕做的,他竟能驅使忠王做這種事。” 眼下這局面,賈似道絕不容許李瑕能這般掌握趙禥。 偏又有葉夢鼎等人在,他根本接觸不到趙禥。 全玖倒是如謝道清一樣,可以引為內廷援手,可惜還未嫁過去。 且眼前與全氏的聯系便不算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