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拱殿。 楊鎮沒有任何添油加醋,老老實實地應著饒虎臣的問話。 他也知道出了大事。 但瞞不住,昨夜不僅是他一人見到了李瑕,數十人一起飲酒,實在沒辦法。 “之后呢?” “之后……臣便領著人往酒庫去救火了,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?!?br/> “果真如此?”饒虎臣問道。 楊鎮連忙低頭,道:“果真如此?!?br/> 饒虎臣身子一轉,轉向賈似道,問道:“賈相如何知曉此事?” “右相說的?!辟Z似道淡淡道。 程元鳳無奈,點了點頭。 饒虎臣又追問道:“但賈相為何能一開始就指證李瑕?” “我跟他有仇,就猜是他了?!辟Z似道竟是一副無賴嘴臉,道:“一查,果然是。饒參政認為呢?” “證據尚不足?!别埢⒊家话逡谎鄣溃骸把巯轮荒艽_定,李瑕領著兩百人入宮增防,場面太亂,與楊鎮失散了。但說李瑕所為亦可,說楊鎮所為亦可……” 楊鎮臉色巨變,慌張向謝道清跪倒。 “皇后!臣沒有!” “起來,饒公舉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