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樁樁事務(wù)就這般處理著，進(jìn)展并不快，要擺到這里來談的里來談的本就屬于較大的難題，需要商議、調(diào)查、籌備。

    待旁人都退下去之后，嚴(yán)云云上前遞了她備好的單子，道：“與山西走私的錢與貨已經(jīng)備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著吧，我安排人去一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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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日傍晚，一輛馬車?yán)@過長安鐘樓，向西行到城皇廟后面的小巷，徑直進(jìn)了一間沒掛牌匾的深宅大院。

    院中戒備森嚴(yán)。
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去北面的，哪有當(dāng)年我隨秦王北上時(shí)那般冒險(xiǎn)，如今都只是傳些信。”

    林子隨口閑聊著，抬了抬手，請王蕘下馬車。

    王蕘一只腳才落地，目光一瞥，瞥見閣樓上有人抬著弩對(duì)著這里，微微一凜，道：“林使司過謙了，都說軍情司是最危險(xiǎn)的衙門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哪些猢猻傳的，近來好手都不好招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？林使司這是想要敷衍我不成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林子略略思忖，斟酌之后，還是與王蕘透了些口風(fēng)，道：“說實(shí)話，近來往北面派人不易，我連忽必烈與阿里不哥打成怎樣都還未探到。”

    “對(duì)面有防備了嘛。”王蕘那大嘴一咧，笑了笑，隨意而自信地道：“這次去我替你打聽。”

    “多謝了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同僚，談甚謝與不謝的，派些好手給我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談走私生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