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朵思蠻抱住李瑕,又問道:“等到了長安,我們就能做夫妻之間的事了嗎?”“嗯?!?br/>“你在想什么?”“我在想成吉思汗是怎么死的?”“怎么死的?”說起自己的曾曾祖父,朵思蠻算是有些尊重,但也沒有什么忌諱,說起來更多的是好奇。“六盤山這邊有一些當年留下來世代駐守的蒙軍士卒。有人說他是病死的,有人說是墜馬死的。”“那不是病死就是摔死的,夫君有什么好想的呢?”其實李瑕是剛才聽人正在議論成吉思汗死于西夏王妃之口,正思考著如果真是這種情況,應該是蒙古習俗與西夏習俗不同。蒙古那邊,殺人奪其妻女是太正常不過的事,女人只有習以為然的順從。習慣了這些,一時沒想到西夏王妃會反抗,也許是可能的?大概是謠言吧,總之是沒有定論了。李瑕看了懷里的朵思蠻一眼,終究是沒打算與這樣一個小女孩討論這種事。“你不是要去與失鄰、必赤合告別嗎?”“對啊,那我現在去了?”“去吧。”這邊朵思蠻才走,不多時李瑕卻又收到了一個消息。李瑕不由又想到了自己今日說過的那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