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頗有些難度地回了原來的酒店。季書妍看見她,先上下左右看了看,見她沒事,這才問:“陸山河怎么來這里了?他怎么知道我們住哪里?他沒對你怎么樣吧?”她像個好奇寶寶,林奕澄笑了笑:“沒事,他來出差,我出去溜達,正好碰見他。”“這么巧啊。”季書妍說:“這么看,你倆還是挺有緣的。”不是兩情相悅的緣分,那都是孽緣。林奕澄問她:“衣服怎么樣了?”季書妍忙推著她去看:“差不多了,你幫我看看。”兩人正在聊衣服,林奕澄的手機響了。是陸山河打來的,她跟季書妍說了一聲,去了陽臺接聽。主要是怕陸山河說了什么不合適的話,讓季書妍聽見,她又要擔心。“林奕澄,你現在在哪里?”剛一接通,陸山河就問,聲音一如既往地冰冷。林奕澄聲音平靜:“我回酒店了。”“誰準你走了?”陸山河怒道:“你是自己回來,還是我抓你回來。”“我是犯人?”林奕澄說:“我過去,看著你跟小情人打情罵俏嗎?”“那又怎么樣,”陸山河冷聲道:“我們不是商業聯姻,塑料夫妻?我只是賺錢機器而已,不是你說的?”原來那天她和江寄琛說的話,他聽見了。說給楊雨桐的話,他也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