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隊就有救護車,很快來了,幾個戰士抬著傅司南上了車。林奕澄也跟著去了。陸山河一臉要把人撕碎的兇狠。周牧生用力拉著他:“山河,你這樣,我也很難做。讓你來部隊,不是讓你來打架的!”陸山河不說話,只是狠狠盯著離去的車子。周牧生又說:“弟妹和他只是正常接觸,你怎么這么敏感?再說了,大庭廣眾之下,他們怎么可能越矩?你怎么這么沖動?”“去醫院。”周牧生聽他這么說,忍不住嘆氣:“我跟你說,你聽進去沒有?你去醫院干什么?道歉嗎?”“我給他道歉,那也要看他有沒有命接!”“陸山河!”周牧生真的怒了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我告訴你,你現在這樣,真的不正常!”這聲怒喝,讓陸山河腦子有瞬間的清明。可嫉妒像藤蔓,纏繞著他,叫他已經失去了理智。周牧生生怕他背著自己做出什么事,只好帶人跟著去了醫院。傅司南肋骨骨折。檢查確診之后,沒在醫院多留,林奕澄要跟車送他回家。肋骨骨折沒有傷及內臟,就無需處理,只能通過固定包扎,等它自己慢慢恢復。見林奕澄跑前跑后,噓寒問暖,陸山河那張臉,沉得簡直能滴出水來。他也不說話,就那么陰沉沉盯著林奕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