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自己擦了水乳,然后又拖著無力的雙腿,重新趴在了床上。一動也不想動。結果,陸山河又貼上來,像個大型掛件,寸步不離。林奕澄忍無可忍,問他:“你不用去公司?”陸山河說:“不去。”“你出差好幾天,公司的事不聞不問,就不怕有事?”“不聞不問?”陸山河把她的臉扭過來:“你怎么得出這樣的結論的?”“你不是去國外了?”林奕澄又扭過去,不看他:“逍遙自在,哪里有時間管公司的事。”“別造謠。”陸山河捏著她的下巴,強迫她看著自己:“我在國外日夜辛勞,國內公司的事務也有處理,陸太太怎么說我逍遙自在呢?”陸山河自然不會承認他為什么去國外,林奕澄也沒想著要跟他攤牌。兩人都說了離婚的事,其他的事,林奕澄并不想知道。知道了又怎么樣?那是相當于往她傷口上撒鹽。她沒出息地愛著陸山河,如果要聽陸山河對另外一個女人多么在意,那不是找虐嗎?她現在已經想開了,不會再做這樣讓自己痛苦的事。至于和陸山河過夫妻生活……她不想。可她抗拒不了陸山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