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該！”木寧和江越異口同聲。

顧知胤一凜。

第一次看顧知胤吃癟，江越笑著給木寧敬酒，“來，祝木寧小朋友努力堅持，早點把他送走，繼承他的家產，走上人生巔峰。”

“謝謝。”木寧呈了他這一杯。

顧知胤臉都氣黑了。

睨著木寧磨了磨牙，等晚上再收拾這個胳臂肘往外拐的小東西。

顧知胤給陸心婷使了個眼色，陸心婷意會，連忙給江越倒酒，“江總，多喝點，今天高興，我實在喝不了了，就以茶帶酒，祝您樓盤大賣，也祝您得償所愿。”

江越點了根煙，笑意盎然，“小丫頭嘴甜，真不考慮來我這兒上班？”

“謝謝江總抬愛了，等明年實習再說嘛。”

“行，崗位給你留著，考慮好了，記得來找我。”

陸心婷輪番給江越灌酒，顧知胤也跟木寧湊在一起說悄悄話。

桌上氣氛融洽。

宋恒一直沉默，沒怎么動筷。

他盯著陸心婷巧笑嫣然的臉龐，想象這樣的笑，是對他的。

他覺得滿足又難過。

如果他不說那樣的話趕走她，是不是此時坐在她身邊的人，就是他了。

宋恒拿起紙巾，把她桌前的油漬擦拭了下，以免粘在她的衣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