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顧知胤做好早餐,想向木寧示好。昨晚他回房間冷靜下來后,意識到自己的確過分。他抑郁犯了,沒繃住情緒,故意拿孩子刺痛她,強迫她跟自己一起承擔痛苦。他不愿意出門,只想把自己關在家里,卻強迫她陪他一起枯燥的待在家里。木寧沒有出來吃早餐,大概是還在生氣。顧知胤沒去叫她,把早餐放鍋里溫著。然后坐在沙發上,盯著夏夏跟大白貓玩。他平時什么也不干,大多數時間都在發呆。帶孩子,只是他用來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。不知不覺到了十一點,顧知胤皺眉望向木寧的房間。這個點還沒起來?他猛的意識到什么,起身大步去她房間。一把打開門,沒有看見人。顧知胤呼吸一滯,慌忙進去翻箱倒柜。還好,她的衣服和行李還在。顧知胤卸了力氣,坐在木寧的床上,床面似乎還帶著她身上的罄香。她出門了……怎么一絲聲響都沒有?她那么早出去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