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
又是一番強制入骨的纏綿下來,池念直到最后,都沒有說一個“求”字。
她分明不是不懂得能屈能伸,更不是不懂得識時務的人。
甚至恰恰相反,平日里,她尤其的懂得什么時候該怎么做,才是對她最好的結(jié)果。
只要是能對她好的結(jié)果,她可以不惜放低態(tài)度,一次次的退讓妥協(xié)。
但這次唯獨面對傅庭謙,她死咬牙關,硬是怎么都不肯求他。
因為她深知單單的一個“求”字沒用,昨晚她不是沒有向他求饒讓他放過她,可他有哪一次是真的停下來?
最多只有稍稍的溫柔了那么點罷了。
他要的根本就不是她開口求饒,而是她服軟配合他,稱他心意讓他更為食髓知味的占有。
此般堪稱屈辱的恥辱,她哪能再低頭。
又一輪的侵略結(jié)束之后,池念感到自己被折騰的簡直體無完膚。
她剛睡了一覺恢復精力的身體,再度虛空到無力。
任由著傅庭謙拿過浴袍給她披上,被他抱著從樓上下來,然后被他放在客廳的沙發(fā)里。
池念面無表情的坐著不動,看也不看他一眼,唯有身子還在不能自持的瑟瑟發(fā)抖的戰(zhàn)栗著。
傅庭謙低眸看她,“很冷?”
池念抿唇,沒什么好語氣的道,“是因為冷還是因為什么,你不應該很清楚嗎?”
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似的,折騰得很厲害。
雖是沒得到她的屈軟服從,不過又是一輪釋放之后,傅庭謙的心情說不上很好,但也不能說差。
他嗤笑,“我怎么感覺,你像是在夸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