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求不得,也放不下的男人。當初訂婚宴,她主動提出來,永遠不會嫁給商陸,看似干脆果斷,看似放下了。其實,哪有那么容易放下?她本就是執念很強的人。一個男人在她心里久久的盤踞了二十多年。放下,談何容易?她只是裝作放下了罷了。她平靜地笑了笑,“柯以楠,你回去轉告商陸,我知道他已經和喬蕎破鏡重圓了。你讓他好好和喬蕎過日子,別對我有什么內疚。我不恨他也不怪他了。真的不希望他帶著對我的內疚,去和喬蕎生活在一起。喬蕎也是無辜的。”那樣慘痛的經歷,于她來說,是毀天滅地的。她本來可以痛恨商陸,可以和他反目成仇。但她沒有。她想通了,“得不到他,但我希望他幸福。”濃濃的醋意,在柯以楠的心間翻涌。他羨慕商陸。不。何止是羨慕,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嫉妒了。“靜曉,你這么為商陸著想,值得嗎?”蘇靜曉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