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蕎看破不說破,抿唇笑了笑。“你笑什么?”喬蕎不說,“沒什么。”話題就此終止,兩人好像又找不到話說了。緩了好幾秒,何啟東才說,“喬蕎,你和商陸復合后,你整個人的狀態好了很多。”眼里不再有痛苦和愁容。好像整個人看開了許多事,變得豁然開朗了許多。“阿東,真的要謝謝你,那么用心地成全我。你知道嗎,那天我們公司突然有一個大姐,回家輔導孩子作業,情緒激動,突發腦梗,人走了。”“……”何啟東安靜地聽著。“去參加葬禮前,我和薇薇也一起去了火葬場。”“……”“看著那個大姐,一百多斤的胖胖身體,幾分鐘的時間,瞬間燒得什么也不剩下。”“……”“火葬場的人把她剩下的骨灰掏一掏,裝一裝,敷衍地遞給死者家屬。”“……”“那一刻我感覺生命真的好脆弱啊。”說到這里,喬蕎停頓了一下。別看她平時那么干脆利落,那么樂觀堅強,可其實她人生這三十二年來,一直都是活在痛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