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抹身殘的背影,深深地刺痛了李宴的心。“走吧,我帶你去見她。”李宴最終還是心軟。“我就知道,你打的我家這條地道的主意。”李宴是從正門,去的喬蕎家。三更半夜的,他在外面按門鈴。忠叔跟著商仲伯,從山莊搬到了這邊,方便照顧他們。開門時,忠叔有些詫異,“李宴,這么晚了,你是找董事長嗎?”“不是,我找喬蕎,我有話對她說。”李宴直接沖進去。商仲伯睡眠特別淺,驚醒后來到客廳,看到李宴。忠叔朝他遞去一抹請示的目光。畢竟大半夜的,有別的男人找喬蕎,總是有些不太方便。商仲伯卻點頭同意了,“喬蕎在樓上,你上去吧。”李宴想了想,“忠叔,要不麻煩你把喬蕎叫下樓來吧。我這樣貿然上去,不太方便。”忠叔照做。樓上的喬蕎上半夜幾乎沒睡。剛有些許淺淺的睡意,便被忠叔吵醒,下了樓。商仲伯想,興許是白天里他跟李宴說的話管用了,李宴應該是有什么話要對喬蕎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