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門從李遇家往前走,再右轉就到自己家的別墅了。短短一分鐘的路程,風刮在身上,跟刀子似的讓人疼。李遇下樓后,坐進了秦君澤的車里。秦君澤的腿已經痊愈了。車門剛剛合上,李遇還未坐穩,秦君澤二話不說,猛踩油門,驅車離開。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李遇側頭,看了看沉默開車的秦君澤。能從秦君澤緊崩的面色上,看到他一臉盛怒。他一言不發的樣子,有些陌生。兩兄弟從十來歲相知相交到現在,李遇從未見過秦君澤的臉色這般陰鷙可怕。李遇生出狐疑,“你到底找我什么事,一邊打十幾個電話。”黑色的轎車從漢京九榕臺豪華小區驅出去,一路沿著河邊車道開到一處空曠的?坪上。車子在草坪上踩了個急剎車。不是秦君澤剎不住車。也不是他車技不好。而是,他心情不好。那個猜測在他心中,像是一根刺一樣。但看到好兄弟面色蠟黃,身形消瘦,秦君澤停下車后還是側眸,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