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最后情到深處,快要釋放之時,他也是小心翼翼又無比克制的。 末了。 塌下去又彈起來的大床,終于歸于平靜。 只是一床凌亂曖昧。 秦君澤拂開夏如初臉頰邊長長的發,問,“剛剛又弄到你的傷嗎?” “沒有。”夏如初搖了搖頭,“阿澤,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么克制的,我的腿已經沒什么大礙了。我怕你不盡興。” “你呢?”秦君澤很照顧她的感受,“盡興了嗎?” 真是一個很羞澀的話題。 但她唇角勾起了一抹很滿足的笑意,然后嬌羞地抿住唇,輕輕嗯了一聲。 那聲音嬌嬌糯糯的,好勾人。 秦君澤也笑了,“那就好。” 就怕她不快樂。 秦君澤用盡了一切能用的辦法,討她的歡心。 包括這種能讓人心身愉悅的夫妻運動。 “阿澤。”夜色里,夏如初依舊攀著秦君澤健碩的背。 其中一只傷勢好得差不多的腿,從他的腰間滑下來。 她攀他攀得更緊,“剛剛你和我做的時候,你有沒有想起喬長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