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年少時去寺廟里祈禱的時候會有的固定儀式。 每一次,每一次她都會寫:宋七月到此一游。 他曾問過她,為什么每次都寫這個? 他們已經不是小學的年紀,哪里還做這么幼稚的事情。 宋七月將頭一仰,燦爛而又任性的說:我樂意,我有權寫這個。 權利。 宋七月,你的確是有這個權利。 想到此處,周蘇赫胸口又是一窒。 綁完紅紙條后,爬山這一節的項目算是終結,眾人又要往山下而去。下了山,再吃個午飯,一行人就要打道回府。這兩天一夜的游玩,愉快的周末就這樣度過了。 然而下山的時候,宋向晚的腳疼的大概是走不了了。 眾人停了下來,詢問她情況如何。 宋向晚道,“沒事,我可以下山的。” 周蘇赫扶住了她,宋向晚這才又剛走了一步,腳下一個踉蹌,險些摔倒。 “向晚!”周蘇赫更是一把將她摟住,她整個人也往懷里帶了。 “腳很疼是嗎?”周蘇赫問道,宋向晚是真的疼,她只好點了頭。 周蘇赫將背包一甩,遞給了江森。 他直接下了兩個臺階,在她的面前忽然俯身一蹲膝,“上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