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還沒有？”楚笑信已然可以料到，聽聞了會議里莫征衍拿宋七月當年被驅逐的事情來說事，他們一定會鬧僵。不過，事情都解決了，怎么還是僵局，這就讓人詫異了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想。”難得的，莫征衍應了。

    “還有你搞不定的？”楚笑信瞠目，只覺得這個世界瘋了。

    “笑信，你說怎么才能哄女孩子開心？”冷不防的，莫征衍突然問道。

    楚笑信忽然沒了聲音，他已經震驚到不能自己，錯愕過后，他說道，“送些東西吧，送些女人喜歡的，再哄一哄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對她不適用。”莫征衍悶了下道，卻是立刻浮現起她公寓里曾經那一堆堆積如山的禮物，華服美衣，對她似乎都夠不成影響力。

    楚笑信也有些頭疼了，他單手抵著太陽穴，“真麻煩，這趟水這么深，我可不想攙和。女人的喜好，你不如去問女人。”

    楚笑信直接丟出這么一句就走了，莫征衍想想似乎有些道理。

    于是，莫征衍喚來了何桑桑。

    “桑桑，我送你什么禮物，你會高興。”

    何桑桑驚詫了，“莫總？”

    “說吧。”

    “莫總，我什么都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要說一個。”

    “莫總，是我哪里做錯事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桑桑。”

    “莫總，我愿意接受處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