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哭,也沒有痛苦。這反而讓江琴越來越擔心了。一旁的扶持周對著江琴搖了搖頭。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很難說清,有些心結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夠解開。蕭鐸就守在沈曼的身邊,替沈曼打傘,天空中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雪。整個墓園都變得一片潔白。下午,賓客都陸續離開了。只有沈曼還站在墓碑前。“阿鐸,你說......他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累贅?”沈曼的聲音壓的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