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就是我對不起她的。我只能夠背地里用我的身份,幫她解決一個又一個的麻煩。麻煩解決的越多,我的身份暴露的越快。沈曼干脆直接將M集團的股份交給我,所有事務都交給我一個人來打理。她嬉笑著說我們是戰友。可與其又是那么的認真。我只能夠告訴內心的我自己,沈曼的戰友是那個大學剛畢業就被沈曼捧紅的顧白。而不是利用假身份,妄圖迷惑世人的光明會接班人。那段時間我就像是生活在一片寂靜無邊的黑海。周圍什么都沒有,只有我一個人在大海的中心掙扎。但其實在我的心里,黑白的天秤早已經有了傾斜。我想有我自己的人生。但怎么辦......那個人是我的父親。我不能丟下我的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