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連叫了幾聲‘劉媽’都沒人應答,沈曼這才注意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薄司言。薄司言身上穿著干凈利落的白襯衫,喝著咖啡,表情淡漠疏離,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生過。沈曼問:“劉媽呢?”“我給她放了一天假。”薄司言開口。沈曼沒好氣的問:“那請問我早起吃什么?”薄司言不經意的抬頭:“你自己不會做飯嗎?”沈曼的臉垮了下來。“如果不會做,可以求求我。”神經病!沈曼心中暗罵。薄司言一定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故意整她。沈曼徑直走到了廚房,將冰箱里面能用的雞蛋和面包拿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