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……”儒門教主的聲音第一次出現波動。

“好像是生命女神的氣息！”

老爺子挑眉，下一秒他的眼中爆出精光，低聲呢喃道：

“不會吧，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？”

儒門教主看向老爺子：“你說得是誰？”

老爺子沒吱聲。

儒門教主神色凝重，老爺子果然知道一些他沒有掌握的事情。

生命女神？

儒門教主聽得很清楚，他看向九霄。

剛才那道身影是生命女神嗎？

那個一直嚷嚷著要掙脫枷鎖的蠢女人？

她不是被天道所不容？

他親眼看到的，那個蠢女人被風輕揚殺了，形神俱滅。

就連天道中的道痕都沒有留下一絲一毫。

剛才那道身影怎么可能是生命女神？

儒門教主盯著對面的老爺子。

這個渾蛋是在故意誤導他，還是那個人真的是生命女神？

這時，老爺子開口道：“白云瑞這段時間上躥下跳的，是你的安排，還是那小王八蛋自己活夠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