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已經沒力氣了。

    他全身劇痛、口中吐血、身上多出骨折，整個人都已經意識模糊起來。

    “瑤瑤，對不起，學長沒能保護好你。”

    這是程亞平徹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想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車內。

    蕭清瑤哭著看向傅延知的冰冷的側臉：“傅延知，我錯了，求你不要殺學長，學長他是個好人。”

    傅延知不為所動，冷著臉繼續開車。

    蕭清瑤哭的淚如雨下，小手抓上傅延知的胳膊，苦苦哀求道：“傅延知，學長是我的恩人。”

    “他從我上大學的時候，就開始幫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就欠他的，如果今天他再因為而死，我也不會獨活的。”

    傅延知依舊面無表情，骨節分明的大手轉動方向盤。

    看著傅延知這鐵石心腸的樣子，蕭清瑤徹底絕望了。

    她狠狠地抹了把眼淚，沖傅延知道：“既然我救不了學長，那我就只能陪他去死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她猛然起身去搶傅延知的方向盤。

    正高速行駛的車子突然拐彎撞向路邊。

    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