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素聽到他的呼喚，立即加快了腳步。

仿佛在刻意躲著他。

“素素！”蕭文宣的聲音又大了一些，還是沒能喚住素素的腳步。

他干脆提步追了上去。

素素拐進自己的院子，立即進了房間把門關上。

蕭文宣非常惱火，站在了門外。

“出來！什么時候這么大氣性了，連主子都敢違逆。”

素素緩緩打開了門，立即跪在蕭文宣面前，“皇上息怒，奴婢知道錯了。”

“你告訴朕，你錯在哪兒了？”

“奴婢不應該夜半出門，應該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，更不應該遇到了皇上。”

蕭文宣的心情更加郁悶了，你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，這個從小都伺候在他身邊的丫頭，好久都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了。

素素是他的母親親自給他選的，就像他被趕出皇宮的時候，素素也跟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。

他對素素絕對不會有任何懷疑？

但是，素素在他的心里，也只是一個下人，僅此而已。

“是常茹不讓你見朕嗎？”他不禁問了一句。

“不，不是的，常娘娘從來沒有不讓奴婢見皇上，常娘娘還說，等以后要給奴婢一個身份，是奴婢怕自己的出現影響了常娘娘和皇上的感情，畢竟，皇上與常娘娘兩情相悅，恩愛不疑，又是新婚燕爾，奴婢最好還是不要出現的好，反正，奴婢生是皇上的人，死是皇上的鬼，以后都可以見到皇上，不在乎這些時日。”素素說得非常真誠。
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蕭文宣沒有離開，反而進了素素的屋內。

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面而來，他頓時懷念起素素的嬌軟。

“好香啊。”

“皇上，這香，還是您賞給奴婢的呢。”素素走到一帝的桌子上，撥了一下燈芯，屋里的燭光亮了一些。

燭光的照耀下，美人像是鍍了一層薄薄的輕霧一樣，更加誘人。

更何況，美人只穿了一層薄紗，玲瓏有致的曲線若隱若現。

“深更半夜穿成這個樣子去哪了？”蕭文宣的聲音有些暗啞。

素素頓時紅了臉頰，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身子，“奴婢太熱了，便去那邊的亭子里吹風，不會遇見什么人，就穿得單薄了一些。”

蕭文宣伸手拽過她，“宮中有多少夜巡的侍衛，你不知道嗎？萬一撞見了，你這個樣子讓人瞧去，朕豈能饒你！”

素素頓時嚇傻了，小臉上全是驚恐，一瞬間，眼睛也濕漉漉的。

“皇上，奴婢錯了！奴婢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瞧見了，肯定就一頭碰死了！”

“朕不許你死！你怕不是忘了，朕第一個女人，就是你，被嬤嬤教過的人，還那么笨，現在還不懂嗎？”

素素感覺到他掌心的熾熱，身子頓時抖得像篩糠一樣。

她是被嬤嬤教導過怎么伺候蕭文宣。

尤其是第一次嘗葷的蕭文宣。

但是，那只是宮里的教法。

她所學的，是朝四海安排的宮外的教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