擺筆墨紙硯,是不是有點做作了? 大家忙碌完下山的時候。 蕭晏安的畫也差不多畫好了。 百姓們經(jīng)過他附近的時候,都忍不住停了下來。 “世子這是在干什么?” “好像是在畫畫?” “畫畫?他不是來管理春耕的嗎?不去田間地頭,在山下作畫有什么用?” “人家可是世子!你還真指望他像我們一樣下田插秧啊?” “二公子不就干了一天的活嗎?二公子還受著傷呢。” “就是啊,二公子才是真關(guān)心云澤山的春耕,至于世子嘛,人家是來欣賞風(fēng)景作畫的。” 百姓們紛紛搖頭,一個接一個地走了。 蕭晏安等待墨漬干透,這才讓添喜收了起來。 “今日時辰有些晚了,明日,你讓人將這幅畫送去給夫人。” “是。”添喜立即回應(yīng)。 蕭晏安想通了,紀(jì)初禾是女子,他和一個女子斤斤計較干什么? 所以,他準(zhǔn)備先一步打破僵局。 再說,他是打心眼里佩服紀(jì)初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