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顧懷宴好像的確很寵她。

    不過這一世，顧懷宴跟她的確不熟。

    姜綰靈光乍現，福至靈心——

    難道說孟瑩也是重生的？

    她記得前世時，與顧懷宴的點點滴滴，所以就找來了？

    姜綰突然覺得脊梁骨發涼，難道說，擁有前世記憶的人，不只她一個？

    姜綰仔細想了想，還好，她前世應該沒什么把柄，就算是有其他人重生，也不至于對她有什么威脅。

    看著姜綰若有所思的模樣，顧懷宴一直都也等不到她的原諒，鼻尖微微冒出兩顆汗珠，掐著女人纖細的腰身，

    “綰綰，我真的沒做過那些事情，你相信我……”

    顧懷宴雖然平常話不多，但談判桌上大殺四方，很少有這種百口莫辯的時候，現在掐著姜綰的腰，卻急了個滿頭汗。

    姜綰微微挑眉，

    “顧懷宴，如果，我是說如果，”她問，

    “如果我和顧知遇結婚那天，我沒有攔下你，也沒有離婚，而是任由你一個人飛去了漂亮國，你會這樣？”

    顧懷宴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當時還有足夠的力氣選擇離開姜綰，離開這座城市，可現在，溫柔鄉里是他的美人，他根本難以想象沒有姜綰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你的夢境，其實你現在正在飛往美國的飛機上，這一切都是開了一條if線，下一秒你醒來——”

    姜綰的聲音溫柔，可說出來的話卻足夠殘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