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包廂被他的人控制得死死的,空氣是凝重的,沉默的! 姜綰扒門縫的聲音才如此突兀! 林特助第一時間認出了她,趕緊把抵在她眼珠子上的槍管扒拉走。 賭場老板嚇得聲音都變了調,“噗通”一聲癱在地上,后怕一般地說, “祖宗,宴爺!我就說她沒事!她沒事啊!” 姜綰隔著無數冷血殺手和槍管看向他,穿越層層人群,他冷漠到冰點的深邃目光,終于有了幾分動容。 不用說什么,姜綰大約能猜到。 她被顧知遇敲暈了劫走,三哥急,他大約也知道了。 他人脈廣,鎖定了這家賭場,披霜戴雪地趕過來,她正被疊碼仔們圍著打。 就這樣錯過了一瞬,他便來賭場找老板要人了。 “過來,”顧懷宴一貫的矜貴倨傲中,多了太多的意味深長。 他還踩著賭場老板的頭,控制著局面,分分鐘就能讓這座銷金窟煙消云散,強大恐怖的男人卻異常溫柔地問她, “被欺負了么?” 姜綰張了張嘴,怕自己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哭腔,只能抿上了唇,搖搖頭。 至少沒被賭場欺負,也算是沒被顧知遇欺負。 “那眼紅什么?”他拉著她的手,攬過她的腰,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。 姜綰心底那點兒微不足道的委屈,只是因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