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竟然同時道歉。

    姜綰疑惑，“你有什么好對我感到抱歉的？”

    “顧知遇跟個打不起的小強似的，就是殺不死，連累你好幾天都沒有正常出門了，總是憋在家里，”顧懷宴嘆息，

    “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是姜綰主動不出門的，一方面的確有被顧知遇帶走的危險，二來也有可能給身邊的人帶來危險，她干脆好好在房間里面養胎。

    “綰綰，你對我對不起做什么？”顧懷宴輕輕按摩著她已經開始有些腫起來的雙腿，

    “肚子大了些，怎么腿還是這樣纖細？別讓孩子把你累垮了，你多吃一些。”

    姜綰瞪了他一眼，“你們叔侄反目成仇，終究還是因為一個我，我要是不嫁給你，顧知遇再瘋也瘋不到你頭上，你們顧家好歹還是和睦的。”

    顧懷宴掐著她依舊沒有幾兩肉的臉頰，惡狠狠地說，

    “怎么？你還要離開我？再換個男人？誰？看我不滅了他！”

    姜綰被他捏著臉頰，整個人像是一只小豬，癟著嘴說，“哪有？我就是隨口一說，哪有你這樣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？”

    顧懷宴總算是松了手，可皎白的小臉上，還是多了幾道紅痕。

    “太顯眼了，明天老太太又該收拾我了。”

    顧懷宴愛憐的輕輕撫摸著姜綰的臉頰，“已經控制著手勁兒了，你都快25了，皮膚怎么還想是個小嬰兒一般嫩？”

    姜綰輕嗤了他一聲，“都是顧總養得好，幾十萬一瓶的貴婦霜，倒的確有效……”

    姜綰一邊說著，顧懷宴一邊輕輕吻上了她臉頰上的紅痕，虔誠又滿是愛憐。

    兩個人已經很久沒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