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她所知，當年玷污夜姬的，是太子府最卑賤的下人？

    盡管傳說那下人已經被處死了，可死沒死，不還是她說了算？

    若是幽冥王和所有奉承夜姬的人知道，當年的夜姬，是被一個倒夜香的下賤奴仆所侵犯，她倒要看看，夜姬能否繼續保持她今日的輝煌地位！

    思及此，楚海鳳很快便離開了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，天還沒亮，夜姬就出門了。

    皇甫司翰趴在窗臺，看著夜姬出了門，這才輕手輕腳地溜向夜兮兮的房間。

    他正準備喊醒夜兮兮，就看到帝尊正在給耷拉著雙眼的夜兮兮穿衣服。

    夜兮兮是穿著里衣睡覺的，因此，只要幫她把外面的小裙子套上就行了。

    若是在靈界，肯定有大大小小的宮女伺候她穿，可這里是玄幻大陸，沒有宮女，而靈界的公主正裝又格外的繁瑣復雜，為此，也只有帝尊能幫她穿了。

    皇甫司翰就這么看著他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爹爹，正在給夜兮兮系扣子，加配飾，最后，穿上精致小巧的小靴子。

    等做完這一切，夜兮兮還沒醒，眼皮依舊耷拉著。

    于是，帝尊又開始給她擦小臉，擦小手，哄著她把漱口水吐出來。

    皇甫司翰看著這一幕，有些詫異：“爹，你是拿妹妹來給小妹妹練手嗎？”

    俗話說，熟能生巧，爹爹做得這么熟練，便是有了小妹妹，想來，也難不倒爹爹了？

    皇甫司翰這腦回路，讓帝尊一時語塞。

    他頓了一下，隨即彎起了唇：“若是小妹妹的話，倒也不錯！”

    只要不是兒子就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