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七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歐陽小聲道：“不然你猜小章為什么要把真容藏起來，他恨透了自己的樣子。”

    軒轅樂章眼睛通紅，“他們，是你殺的？”

    權金玉想了一下，這一次沒有隱瞞，道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軒轅樂章聞聲笑了起來，“好，好，好！”一連三個好，語氣越來越高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軒轅樂章問了一個最想知道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我們五個人，同進同出兩年，兩年！”

    “七百三十一個日夜，我們一直在一起，我們相信彼此，把大家都當做最可靠的伙伴，是比親人還要重要的存在！”

    “權金玉，你知道我是孤兒，知道我是被師父收養的，我認識他們之前，是先認識的你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說你需要鮫人珠，求我幫你，我第一次違抗師命，下山給你尋。”

    “小茉他們也義無反顧地從自己的家族里出來，就為了傷痕累累跑出來向我們求救的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說，只有拿到那個東西，才能在權家活下去，我們五個人一同奔赴暴亂海域，白茉用命替你誅殺了鮫人，拿到鮫人珠，你為什么要殺她！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軒轅樂章話到最后已經是泣血的質問。

    為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