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夜聽過很多句，把握為零。

    沒有希望。

    放棄吧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在勸他，就是他自己，在剛才想到與蘇七的交易時，其實也沒有想過這件事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道怎么的，到了嘴邊，居然會提了出來。

    而在聽到蘇七如此爽快，甚至沒有為難的神情之后，他甚至抱著一絲希望在問，“有幾成把握。”

    就是一成也行。

    一成也足夠了。

    冥夜在心底告訴自己，只要有一成，他就堅持下去。

    蘇七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子，“如果病人只是如你所說，受到刺激，精神失常，往小了說，有兩種可能，一種是外傷所致，一種是事件所刺激。”

    “她……尋死過。”冥夜掙扎著說。

    蘇七聞聲看了一眼冥夜。

    羅錦在一旁不吭聲。

    冥夜自嘲道，“很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蘇七沒多追問，只道：“那情況有些復雜，沒有親眼見過病人情況，不能保證，不過這種病嘛，我以前也見識過一些，治起來是有些費時間，不過也不是沒得治。”

    蘇七給了個數，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
    “一半？五成？”冥夜聲音僵硬，有些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蘇七琢磨著冥夜的樣子，心道：“我這是說低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