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總是出其不意的。

    “老實說，老大這么做，讓我很意外。”南玉有些垂頭喪氣，“我之前總盼著他能想清楚，跟那小丫頭分開，可他現在真的想清楚了，跟她分開了，我又覺得……”

    不忍心。

    南玉的語氣很低落，現在每次見一次封行言，就覺得他身上的沉默又多了一分。

    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。

    南玉總覺得他像是在做好了隨時去送死的準備，可為著那個小姑娘，又不得不在人前扮演著完美的神域之主。

    明明他一切都做得無可挑剔，明明一切都很完美，可就是因為太完美了，總讓南玉覺得少了生氣，少了真實。

    這萬年來，他南征北戰，以一把紫宸劍送了許多人去獻祭，可真正被獻祭的那個人，是他啊！

    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南玉垂頭喪氣，“我們就沒有辦法幫幫他嗎，為什么他喜歡的偏偏是這個丫頭呢……”

    七殺也不出聲。

    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
    蘇七是天道，是眾人的希望，可現在卻有了自己的主見。

    想要歸位，就必須抹殺掉這份主見，封行言是不會答應的。

    所以他打算以身獻祭，用自己的骨血給少女鋪出一條容易又踏實的路。

    可這樣一來，蘇七不肯答應。

    那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