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如初神色微僵,半晌,他輕聲說:“那我改?” “……造孽了。” 蘇七忍不住問云牙,“這個人是瘋了嗎?” 瘋了嗎? 為什么要逮著她一棵樹上吊死! 然而云牙在沉睡。 只有破云回答。 “呵呵。” 蘇七干脆躺在地上,閉上眼睛不聽不說了,跟這種人聊天會把自己氣死。 打他一拳都跟打在棉花上一樣。 難受死自己。 溫如初卻很耐心地坐下來,開口說,“姜落言到達南陵了,聽說他已經進了宮。” 蘇七:不是,她不是想聽他說話的。 可他在提老姜耶。 蘇七豎起耳朵。 “南陵皇帝已經認了他為皇子,還給他賜姓封,如今他已經不叫姜落言,而叫封行言。” 封行言…… 這是知珩舅舅給起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