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女。

    “燼天呢？”蘇七問。

    冥夜道：“打聽消息去了吧，我們一進城就分開了，我也是剛從黑市那邊回來，你要不要聽些什么消息。”

    蘇七問：“南明玄尊也來了？”

    冥夜驚訝，眼底帶著點點笑意，“你怎么知道，我還沒說呢。”

    “猜的，當年他沒得到幻靈妖丹，那么這一次他肯定會來，不然兩百年前豈不是白費功夫了嗎？”

    冥夜眼底閃過贊賞，道：“是，他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行。”

    蘇七應了聲。

    冥夜發覺蘇七這態度不對，他問：“你這是……”要搞事？

    蘇七淡聲說，“沒什么，想殺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屋內安靜。

    沒人說話。

    冥夜愣了很久，“你……認真的嗎？”

    蘇七看過了屋內的人，妖族代表賽門跟阿飛在，北川里族是顧舟，祝家，哦，地上蹲著的。

    這些人臉上都寫著你在說什么癡話。

    “做不到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